“太太,”保姆给祁雪纯倒上一杯喝的,“你趁热喝。”
这男人就是本应该出现在婚礼上的司俊风。
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,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。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,”莫先生接着说,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,我们和你,和妹妹是一家人,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,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,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司俊风问女秘书:“你给她发了哪里的定位?”
但片刻,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,“学长要走了,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司俊风没搭腔,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,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
“只要目的达成,手段很重要?”司俊风回到车上,便将手机放到了她手里。
司俊风则看向他:“这位大哥,我们只是普通游客,不小心上了你的船但又没钱押注,这才要跑,你放了我们,我们就算教个朋友。”
真正为司俊风好的人,应该会问一句,和祁雪纯结婚,是不是你真正想要的。
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,眼圈发黑,脸色发白。
早晨的时候,她的电话再次响起,是社友打过来的。
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
司俊风一动不动,直到她停止啜泣,情绪完全平静下来。
她刚开口,白唐便抬手打断她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我叫你回来不是因为失踪案。”